若我形容自己是個笨蛋, 我胃里的胃潰瘍毫不猶豫地從我的鼻孔一滴一滴地流出來,豪邁得很.若我描述自己是個白痴,我胃里的蛔蟲倒是從我屁股洞溜出來然後告訴我這是再適合不過的形容詞了.說事實,我不否認自己的智商並沒有高到哪裡去,但是我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貶抑自己為笨蛋周佳菊,這聽起來是超級無敵噁心至極點,這絕對因為是‘‘笨蛋’’這不管是名詞還是形容詞都好都已被某些所謂的非主流年輕少男少女氾濫慣用,而他們大多數用以表現給大家他們是非常天真可愛無知,對這世界的無限憧憬,更厲害的是,不用他們強調,卻林林總總的照片早已呈現給大家他們對愛情的堅貞,對愛情的渴望.這是現今時代所所謂‘‘笨蛋’’,不妨我直言,我覺得這兩個字在這年代顯得很噁心而且不著切實際,但可能對某些人來說那是一種褒義詞,我不知道.
若是‘‘白痴’’這兩個字來形容人,就顯得那個人真的是笨得無藥可救,笨得很極端,甚至是可以笨得讓別人厭惡,讓人失去了耐心.而我,就是沒有笨得讓別人有種天真可愛無知,對這世界的無限憧憬,對愛情堅貞,對愛情渴望的感覺,相反的,倒是讓別人有種一巴想蓋下去的衝動,也想讓我去撞牆的想法,這種想法就連我自己也舉手贊同.
說真的,我真的不敢也不曉得如何用‘‘笨蛋’’來形容自己,唯獨‘‘白痴’’再也最適合不過我今天的角色了.這種人物,這種佈景,這一種劇情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竟會發生在我身上.可是,這種體會,這種感覺就是讓我在前幾次翻船後又再次降臨到我心上,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我可以在辦某些事上辦得有聲有色,當別人開始對我的信任開始產生的時候,也就是我的信心開始一磚一塊地建立起來.是很不鞏固的,是容易讓人摧毀的.直到遇到某人名叫絆腳石的時候,我的信心開始墮落,接著是我的脆弱慢慢浮上台面,然而心還很堅強的時候就會加快速度填補我的信心那一面牆.然後,這時候我的思緒廣播電台播送加油打氣的聲音,然後我聆聽自己.在眼眸陽台上,建築工人使出蠻力Hold住我的眼淚,一切回歸最平常的自己.思緒廣播電台告訴我,我哭,我就是LOSER!
然而,這種搶救自己的堅強與信心法並不管用.當絆腳石以更強烈的手段去詆毀我另一道牆名叫自尊心的時候,所有庇護我的信心的毅力開始慢慢蒸發,接下來就是眼淚如瀑布地湧下來,滴在我心上,侵蝕我的堅強.
我機械式地處理我手上的責任,一面想著我要如何交代他們的尷尬,我要如何安撫他們一切萬事
OK,我要如何面對我赤裸裸的尊嚴,我要如何處理我的情緒以使場面不會那麼僵,所有的責任所有的差錯我必須親自負責.侮辱一切來得太多,太快,沒人同情,也有有人撒鹽在我傷口上,我很難去控制我自己情緒那方面及場面完美.我的思緒廣播電台又再次播送惟有堅強,她的廢話當耳邊風,我必須考量的是外面的4位無辜者.
侮辱的聽得太多,聽得太深會讓我精神崩潰,會讓我有點失去理智.不止是單單口頭上的侮辱,也夾帶著貶損我的人格,尊嚴,面子及在深入一點的是他們.我聽得明白,我聽得懂他要的是甚麼,我聽得懂他的目的,話越是聽得明白,聽得越清楚,我的心揪得越萎縮,酸度成分不斷增長.她可以不是我的誰,但我不能否認她曾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直到我不能支持下去的時候,我蹲在大地哽咽,我躲在暗處抽噎,我在水滴中哭泣,我很難過.
結果總是能讓人出乎意料之外,所有的想法竟不在我之前的想法範圍中.一切所發生的就像一部電影,看完了拍拍屁股走人就罷,就連劇情不會在夜宵談上任何一句話,除非我開口.此時,我不知道要如何開啟我不在乎的那扇門.
我不知悉他們在想甚麼,或許他們幸運地看到一部超級有人生價值的免費電影,也或許是個2009年最搞笑的電影,也或許會是他們以後的假設笑話.真的是我想太多,我以為拿那話題出來攀談至少可以讓我對於此事情莫名地發生慚愧也好,讓我飆一飆所剩無幾的淚滴也好,讓我發牢騷傾訴也好,讓我偶爾有個聽者也好,讓我有扑向太陽還是靠岸也好.結果到最後竟是殘留我多餘的想法空間,空蕩蕩,只有我站在中心,心中的漣漪蕩然.
全是是我想太多,我不該奢望.我好像聽見有人告訴我,自己的事就該有自己來承擔.